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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名井南你不要太過份,怎麼說我也付了一半的租金,為什麼我要睡沙發」「不喜歡可以搬走呀,租約上是我的名字。我讓你留下來已經是大發慈悲了,不說了,我晚上有約會,要出去準備。」「什麼約會,和誰?」「不關你的事吧,我現在是單.身.愛和誰約會是我的事,你也去找上星期躺在我們的沙發那女人呀,叫什麼來著?Mary?還是Lily?」「她只是喝多了沒地方去借地方睡一下而已」「我沒有興趣知道,bye」名井南打斷了孫彩瑛,那起包就出門了。「好呀走呀,想跟我約會的人從首爾排到全州,我就每天換一個人約會,哼!」彩瑛對著已關上的門大聲嗆回去。「可是我只想跟你約會呀⋯⋯」彩瑛低下頭小聲地嘀咕,眼淚忍不住留下來。

 

相愛是很簡單的事,像名井南和孫彩瑛這樣風華正茂,荷爾蒙旺盛的年紀。不就是在某個不知道長什麼樣子的朋友生日聚會上,看對了眼就在一起了。 兩人陷入了瘋狂的熱戀,一個月後便決定同居了。她們都是自由工作者,名井南接一些舞蹈表演和教教小朋友,孫彩瑛畫一些插圖和在街上擺擺攤畫畫人像。收入都不太穩定,典型的月光族,所以在租房子時選了比月租平宜的一筆過付一年租金。就是這個決定讓她們在分手後不得不留在這個曾經最甜密幸福現在卻像地獄的空間裡。她們都沒有能力再租一個房子,而這租約還有6個月才滿。

 

SNS的提示音把彩瑛吵醒了,滑開手機,名井南剛上傳了一張頭靠頭的合照,寫著「Tzuyu,謝謝你的款待,很高興認識妳(heart)」彩瑛邊點進Tzuyu的SNS邊吐嘈「Tzuyu?這什麼奇怪的名字,怎麼唸呀,侏儒?長得還不錯,但一看就是不靠譜的人。看吧SNS全都是跟不同女孩的合照。名井南你寫什麼愛心呀還笑成這樣,第一次見就被勾引了,怎麼這麼笨!氣死我了」點回合照看到留言「goddesstzuyu:minari,我也是(heart)」彩瑛猛地坐直了身子,大罵起來「什麼人自稱自己女神呀?太奇怪了。minari?人家跟你很熟嗎?這不要臉的。什麼你也是,還愛心,太壞了,我要畫圈圈咀咒你。」手指不自覺在留言欄上打了「滾!不要騷擾我女朋友」打完後彩瑛才驚覺她已經不是我的了,然後按下刪除鍵並退出了程式。「呀~~~」彩瑛發出她小孩猛獸的憤怒的嚎叫。彩瑛看一看時鐘,9時多,想想自己還沒吃晚飯,便打開冰箱看有什麼,兩片昨天剩下的薄餅孤伶伶地躺在裡面,彩瑛把薄餅放進微波爐加熱,看著廚房嘆了一口氣。

 

「彩彩~」「嗯~怎麼了」「我們今天吃蛋包飯好不好?」名井南把剛買回來的食材放在料理台上,從後一把抱住正對著電腦在畫圖的彩瑛,彩瑛把頭向後拗,看準南的唇就吻下去,「都好,南說吃什麼就吃什麼,都聽你的。我幫你切材料。」「你不是沒畫完嗎?」「可是我想跟南一起做」說完要就抱起南到廚房把她放上料理台,然後又吻上,彩瑛溫柔地輕輕吻著南唇,細密的觸感讓南有種異樣的刺激,彩瑛的舌頭急不及待地與南追逐著,兩人的身體都織熱起來,彩瑛將吻轉移到敏感的脖子上,南不禁叫了一聲,輕輕的推開彩瑛,抱歉的說「我那個來了」彩瑛吻一下南的額頭,然後摸摸她的頭,「沒關係,我們煮飯吧,餓了吧,要給南加很多的番茄醬」「嗯」說是幫忙的孫彩瑛只是從後抱著她不停地鬧她,好不容易完成了倆人就並肩你一口我一口的吃著。

 

聽到門把轉動的聲音,把啃著干巴巴薄餅的彩瑛從回憶中喚了回來,馬上扔了手上的食物,不可以讓南看到自己這模樣,不能輸。打開電視裝著看得很投入的大笑,南看她笑得那麼詭異便坐下來看看她在看什麼,瞄一瞄電視的畫面,看到畫一個女人正聲淚俱下地哭訴像什麼,鄙視地我向旁邊的人。「你看悲情片笑那麼開心幹嘛,有病?」彩瑛其實不知道電視在演什麼,只是裝裝樣子,被發現了得多慫,於是硬著頭皮說:「你看這女的演得多誇張,哭得不像樣,哈哈,不看了,這爛戲。」順手把電視關了。「你不是早吃完飯了嗎?怎麼現在才回來?」南知道她看了自己sns,心裏樂滋滋的,那照片就是特意上傳來氣她的。「就是續攤了,跟子瑜去看電影了,很精彩你有空也去看看吧,還是說那排到全州去的隊伍裏沒有人能陪你。」「才不是呢?我才不像某些人剛單身就到處浪蕩,不懂得矜持。」「孫彩瑛,你說什麼?」南一手摑了彩瑛一巴。彩瑛瞪了南一眼,氣憤的跑回了自己的 ”房間” 。南也被自己的動作嚇到了,悔懊的走回自己房間,冷靜了一會兒,她覺得應該要道歉的,看到垃圾桶裡那塊可憐的薄餅,她知道彩瑛還沒有吃晚飯,就煮好拉麵放在桌上,故意大聲地說「拉麵煮多了吃不完,扔了又浪費怎麼辦呢?先洗個澡在算吧。」彩瑛本來不想理她,但肚子不斷發出的叫聲和誘人的香氣,讓她暫時放下了面子,走出被窩去吃麵。南看到她在吃了,便走出來跟她說「對不起,剛才我做錯了,無論怎樣都不應該動手的。」彩瑛也知道自己說話重了,既然南也主動道歉也不再計較「我也有錯喇,不應該說那些話的。」南微笑著伸出手「we are cool now?」「yeah!」彩瑛笑著輕輕拍了南的手回應。彩瑛心情愉快地吃完面前的食物,滿足地摸着自己的肚子,南突然說「彩瑛,想跟你商量一件事。」「什麼?」南吞吞吐吐地說「就是那個...子瑜說週末想來我家玩,我想畢竟你也住這,應該要徵求你同意,你不介意吧。」彩瑛心裏一沉,心想:「這個侏儒這麼進取,才認識便想到家裏,休想,但南都這樣問了不同意好像很小器,好我就在家裏坐著,看你能出什麼花樣!」於是說「可以呀,我又不是你的誰,你愛帶誰來就帶誰,她不介意我存在就好。」「謝謝你,彩瑛」南對著她高興地笑,彩瑛有點看呆了,搖了搖頭,心想可是這笑容不再是為我而綻放的,「我要睡了,晚安」急忙地逃離了。

 

客廳裏,南跟子瑜抱在一起坐在沙發的左邊,彩瑛抱著她的cookies moster坐在右邊,她們一起在看netflix。自從子瑜周未來過一次之後,一有空就往這跑,這場境已經是這星期的第三次,她們快要把一季的black mirror看完了。彩瑛不得不承認子瑜是個很優秀的人,是女神沒錯,可恨的不但不是侏儒還比她高整整一個頭,也難得的有耐心,即使自己百般刁難,還是笑著應對。如果在其他的場境相識說不好會成為好朋友。因為彩瑛在的關係,硬是把她們的約會弄成三人行,子瑜也不能留下來過夜,彩瑛對於這個成果還是很滿意的。「子瑜,這女主好可憐啊,如果我死了你會不會買這個跟我一模一樣的機械人?」「首先,我不會讓你死的,如果你死了我也不活了,TT」子瑜親了南的額頭,再把她抱緊「不准掉下我」一旁的彩瑛咬牙切齒地看著,心想:「這口甜舌滑的傢伙,名井南你不要信,一聽就知道是台詞喇,不知哄騙過多少妹子。」南露出了痴女笑,往子瑜臉上bo了一下,「不會的,絕對」彩瑛氣得故意不小心很激動地笑,推倒了子瑜旁邊的可樂,被淋了一身的子瑜很冷靜地看向彩瑛,彩瑛不禁打了一個寒顫。南怒視着彩瑛,吼她「你在幹什麼?」彩瑛怯懦地說「就是不小心嘛!」「不小心?你是故意的吧,演技不好就不要裝了」「我用得著這麼小心眼?」「你就是」子瑜打斷了她們的對罵「不要吵了,南先給我找件可以換的衣服吧,我去洗洗。」南再瞪了彩瑛一眼,就牽著子瑜去房間換衣服。

 

子瑜換好衣服出來後,彩瑛也對子瑜說不好意思,下次會小心的,子瑜臨時有工作要先了,屋裏剩下兩人尷尬地坐著。彩瑛偷偷描了幾眼南,看見她面容扭曲地捂着肚子。猛然想起月曆的紅圈圈,是南生理期的日子。彩瑛立刻拿了溫水袋,公主抱的將南抬到床上躺著。南痛得反抗的力量也沒有了,只能乖乖的任由擺佈。彩瑛煮好了紅糖水瑞到床邊,「張嘴,生理期剛才還吃冰淇淋,痛死你。那周子瑜也是的,這麼粗心」彩瑛開啟了瘋狂啐啐唸的模式。南忍不住笑了「你還是這樣比較可愛」伸手摸了摸彩瑛的臉。南有點慌地蓋好被子,說「我要休息了,你出去吧」彩瑛呆呆地關上門,手撫上剛剛臉上的餘溫。

 

這家裏的餐桌上正坐著四個人,南和子瑜坐在右邊,彩和一個可愛的女子坐在右邊。南在打量著那名叫紗夏的女子,孫彩瑛的新女友,目光傳出絲絲的不屑和敵意,是長得很可愛,但臉太圓了,也沒有的性感,那眼睛像狐狸一樣勾人,怪不得那臭彩瑛被迷得神魂顛倒。子瑜看著南細微的表情變化,默默地吃著晚餐,眼神不時偷瞄一下對面。彩瑛則一臉小人得志地看向南。而紗夏則單純地享受著面前的聖誕大餐,眾人都沒有說話,氣氛極不尋常。導致這尷尬場境出現的罪魁禍首名井南小朋友正在深切反省,兩天前的早上,剛起床的彩瑛打開冰箱隨手拿出牛奶就喝,牛奶和舌頭還未能親密接觸就被南收走了,「說了多少次不要直接從盒子喝很不衛生」南將牛奶倒入杯子再放進微波爐「大冬天的喝什麼冷飲」,如果是以前的彩瑛一大早被南說會覺得很煩,都不知道交換過多少液體了,不就喝個牛奶那有這麼多事。可是這刻卻有點甜蜜的感覺,嘮叨的南給了彩她們還在一起的錯覺。「彩瑛,你24日晚上有節目嗎?我跟子瑜想在家過,要順便給你準備晚餐嗎?人見人愛的彩彩應該很多人約吧?」南故意調侃「我當然有約,給我準備二人份,我帶她回來。」彩瑛慌張地說。看出彩瑛心虛的南就順著說「那期待那個她,我會準備美味的聖誕大餐的。」明明彩瑛就是為面子硬說自己有約的,怎麼真的帶了人回來 

晚餐詭異的氣氛持續著,「這火雞真有雞味。」紗夏突如期來一句你媽是女人式的說話,中了子瑜的笑點,讓女神般的子瑜開懷大笑,而另外兩位內心頓時彈出三條黑線,然後這兩人神奇地聊了起來,「紗夏醬在做什麼工作?」「我在學習攝影,那天在公園看到彩瑛XI在寫生,不小心就拍了進去,因為要拿到公開的允許,所以就搭話了。」南不自覺地加大了切牛扒的力度,子瑜看到後細心地把南的碟移到自己面前幫忙切。彩看到也不甘後人的幫紗夏切。紗夏被彩貼心卻力有不遞的舉動給萌到,捧起她臉就BO下去了。彩頓時僵硬了一下,南大口地喝光了桌上的紅酒。晚餐在幾人有一搭沒一搭的閒聊下結束了,南幾乎一個人把整支紅酒都喝完。還好南酒品還算好,只是不停地用沒有人能聽清的聲音在嘀咕著,子瑜把南扶進房間,在靠近的時候臉色突然一沉然後立刻回復了正常,這瞬間的變化意外地被捕捉了。「彩瑛謝謝你的邀請,晚餐很美味,你的朋友也很有趣」「嗯,你喜歡就好」彩瑛視線一直盯著那緊閉的房門,敷衍地回應著。紗夏「我們出去走走好嗎?我想跟彩瑛單獨呆一會兒」彩瑛正要答應時,子瑜低氣壓地從南的房間走出來,直徑走出房子,彩瑛連忙把紗夏送走「你明天不是要早起嗎?快回家休息吧,我們下次再約」慌亂地親了一下紗夏的額頭,然後露出一個無害的笑容,紗夏就乖乖的聽話走了。

 

彩彩現在站在南的房門前不停踱步,遲遲不敢打開房門,聽到玻璃掉在地上的清脆響聲,她將所有的天人交戰都拋緒腦後,「南,你還好嗎?」沒有得到回答,只見南躺在床上,手上握著打碎了的半個酒瓶,地下是一堆碎片和酒,這人的酒瘋真的太恐怖,彩彩立即收拾了眼前的危險品,擰了毛巾幫她擦臉,南一直在嘀咕著什麼,但音量其在太小了根本什麼都聽不到,彩彩曾跟她說想要裝一個音量調節器在她身上,這就可以 volume UP UP,聽清她說什麼,南當時說啍只要你用心就會聽得見呀。用心,是交往時間久了就開始把對方視為必然的存在了吧,不用像初相識時那麼用心,因為知道對方愛自己就肆無忌彈地對待,以為不用說出口對方便會明白,孫彩瑛突然反省著,有點愧疚的看著熟睡的南,對不起,現在才醒覺是有點遲了嗎?如果能有一次機會重來,我一定會記得用心,用心對待我們的感情,我愛你。說完吻了一下南的額頭轉身走了。躺著的人臉上劃過一道液體,真的遲了嗎?

 

六個月後,今天是租約到期的日子,她們在打包著各自的行李,等待著搬家公司的車子到來,「最終也是要離開,好不捨得呀,我們會再見的吧!」看著彩瑛蹲在門口跟地上那鎮門的石獅子道別,南走過去摸摸她的頭「我的彩彩怎麼這麼可愛,要不把它搬到我們新家吧!」「不行吧,這又不是我們的」「那我們有空回來探望它,等有更多的錢我們就買下這裡」「嗯,走吧」其實只要放下無謂的自尊心,一切也不會太遲。南醉酒後的那個早上,一打開房門,看到彩瑛在煎蛋,察覺到南的存在,轉頭笑著對她說:等一下,早餐快好了。她們安靜地吃著早餐「我⋯⋯」「你⋯⋯」兩人同時開口,你先說,「我想清楚了,我還是很喜歡你,我們重新開始吧,我昨晚已經跟子瑜分手了,還有你昨天晚上的話的都聽到了,所以你不可以說不,還有對不起,我應該要相信你的。」說罷一手摟過彩瑛吻了下去。


這是根據外國一網劇改編的,不錯看,可以看看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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